吃完以後,我送她回寢室,分別之後,我又去食堂買了一個燒餅,因為肚子還沒吃飽。和剛認識的女生一起吃飯又不好意思吃的太多,就只好裝著吃了兩小碗,吃了一個燒餅後,肚子的饑餓度才減少了許多。
晚上回到寢室,我迫不及待的打開手機登上QQ看她是否線上。我一直往下翻“鯉魚”,她的QQ昵稱飄然的飛進了我的腦海,臉不自覺的微笑了一下,她真的線上。我向她發了一個微笑臉,她也回了我一個微笑臉。我們聊了半個小時,最後我邀請她明天打羽毛球,她欣然同意了,約定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去打羽毛球。
第二天早上暖陽升起,天氣還不錯。我拿起電話就撥了過去,“走啊,出去打羽毛球,活動活動一下,還可以曬曬太陽了,但是我沒拍子,你那有嗎。”她說她那裏有,她在羽毛球場上等我。我去時,她已經到了,我們取出拍子打起來,好久沒打羽毛球了,感覺打起來不順手,把球打的老高,她叫我把球打的低一點。可心裏確實想把它打的低一點,但是打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呢,還是打的老高。打了大約半個小時,我喊的一個朋友也來了,又打了大約半個小時,她說她有事要走了。不過我還想和我的朋友打一會兒,把她拍子還借一下,她說沒事,隨便打多久都行。然後就匆匆離去。她走之後我們也沒打多久就決定不打了,決定把拍子還給她。走到她們那棟宿舍大門時,我給她打電話,她說她不在寢室,她叫她的一個室友出來拿拍子。我們就在外面等,我一直望著那大門口,正巧,大門口先探出一個腦袋,向我們這邊望了一望,看見我手裏拿著一副拍子,就向我們這邊小跑過來。我的眼神被一個美麗的姿容給征服了。“她頭髮披肩,晰白的臉蛋,纖巧苗條的身材,戴著一副眼鏡更加顯得文靜靚麗,穿著一件黃色緊湊的羽絨服顯得格外亮麗。”
“這個拍子給你,謝謝啊,”我的眼神專注的望著。
“不用謝,”她的眼神也看著我,聲音溫溫柔柔的。
然後她轉身小跑回寢室,她跑起來是那麼的柔美、酥軟。我正要喊她等一下時,可話已到嘴邊就停了下來,最後還是沒喊。當時我心裏就想追這個女孩,然後就給她發短信問她們寢室出來拿拍子的這個女孩的名字和QQ號,說是想多認識一個朋友。不過她說她要徵求一下她的意見才能給,晚上才能回復我,。
晚上時,短信上說她不同意告訴我QQ號,但是她把名字告訴了我,她叫黎雪梅。心裏暗暗想,告訴我名字有什麼用啊,我要的是QQ號,我就不相信我要不到QQ號。決定繼續尋找其他的突破口。我突然想起高小南認識她們寢室的兩個人,這兩個人和他是老鄉。我就把高小南的QQ號和密碼借過來登上去和他其中一個老鄉聊了起來,功夫不負有心人,還沒聊幾下,她爽快的就把黎雪梅的QQ號給了我。我高興不已,立馬就向對方發出添加請求,對方加了我。然後就給我發出了一個QQ消息,第一句話就問我“你是”。我就說了一句:“就是那天在你們宿舍門口給你還拍子的那個人,”她居然說她不記得了,雖然有點生氣,但和她聊天還是裝著蠻禮貌的。聊了很久,很費了一番功夫得到了電話號碼。最後她說她有事去了,就說了聲“拜拜”就沒聊了。
我想有了手機號碼就好說呢,有了號碼,心裏總想給她打電話,可又怕騷擾人家。經過一番心裏鬥爭電話還是打了過去。打過去她居然又說“你是”。我又回答說我就是上次在你們宿舍門口給你還拍子的哪個人,她還是那句話“不記得了”。當時我特別生氣,直想說:“你什麼臭記性,”話冒到喉嚨處又吞了回去。又補了一句:“就是那次向你要手機號碼的那個人。”她才開始有點眉目。我假裝笑笑說:“明天你有時間嗎,想請你吃飯。”她嘿嘿一笑,“我不想和陌生人一起吃飯,”我說:“剛開始是有點陌生,等一起吃過飯慢慢就認識了嘛。”可她還是拒絕,最後就不了了之。
我把這件事告訴高小南,高小南說我得有點行動,應該買點東西給她送去,我木然的望著她“怎麼送啊,我又見不到這個人”。他嘿嘿一笑“我幫你,她們寢室有兩個是我老鄉,我給她們打電話叫她幫你送,”我一驚“這主意倒不錯,好,就這麼辦,今天下午你陪我出去買一下東西。”
下午時,我們走進一家超市。左思右想買什麼,思考了一會兒,決定買一個大棕熊。挑了一個灰色的,可心裏還是有點犯難,這只大棕熊可要九十五元那,萬一她不要我豈不是白買了嗎!不管那麼多了,試一下再說。
我和高小南來到她們宿舍門口,我就叫高小南給她老鄉打電話,叫他老鄉出來。不一會兒,她的哪個老鄉出來了,我快步走向他的老鄉面前,微笑著說:“麻煩幫一下忙,幫我把這個禮物給一下黎雪梅。”她有點愕然,連連向後退了幾步,搖了搖手“我得問一下她再說”。說完,轉身就跑回寢室了。我們在哪里等了二十幾分鐘,還是沒見他老鄉出來。我又叫高小南給他的哪個老鄉打電話,從高小南的講話裏,我聽出來他的哪個老鄉不會出來了。灰心喪氣的我把棕熊往地上一扔,棕熊在地上躺了幾分鐘,最終又被我撿了起來。高小南在一旁勸我“天涯何處無芳草,這個不行就找其她的嘛。”心想也是,“你以為你是什麼金枝玉葉,我他媽的不稀罕,我過我的自由自在的生活還好一些。”最後我把棕熊抱回了寢室。
後來一個星期裏我沒在做什麼行動。不過有時候我們還是互相碰見,由於上課我是往下走到我們的學院,她的學院在上面,所以她往上走。有一次她和一個同學邊說話邊往上走,走的蠻快的,她好像沒發現我在看她,我就這麼一直看著她身影消失在人群中,我才把自已的視線收歸於其她的陌生面孔。不過有一次我和朋友正在回寢室的路上說著話,無意中老遠就看見她與我相向而行。我無意中喊出黎雪梅的名字,朋友問黎雪梅是誰,我毫不掩飾的說是我喜歡的人。就在前面穿著藍色格子襯衣和牛仔短褲的女子。朋友當時就譏笑我:“就你這樣,還想找老婆。”我沒理會,當越來越近的時候,她突然朝大道旁的一條小道拐進去了。我心裏頓時就明白了,她不想與我互相碰面。看著她曲線纖巧的身材,烏黑的亮發,白嫩修長的兩條腿。心裏真想能夠得到她,然後自歎“真是乃蛤蟆想吃天鵝肉。”在一旁流口水,乾瞪眼。
雖然毫無進展,但我還是沒放棄。值得歡喜的是,我有她的電話號碼。寂寞的內心總是忍不住給她不斷地發短信。不過她一封短信都沒回,我打去的電話總是說對方在通話中,我懷疑她已經把我的電話號碼拉入了黑名單。心灰意冷纏滿了全身,心想算了吧,隨她去吧。“天涯何處無芳草。”
一天晚上,我去操場打籃球時,一個熟悉的號碼打來,我內心既興奮又激動。她從來不給我打電話的,今天怎麼捨得給我打一個電話,以為是什麼好事。等接通以後,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“請你以後不要騷擾我,”說話蠻生硬。我當時火氣就上來了,“滾蛋,”然後啪的就掛了電話。拿了十元錢和身份證跑到網吧,聽了一晚上的歌。
第二天早上回去接著上早自習,剛坐下,便悶頭大睡起來。下課時旁邊的把我叫醒。去過了一個早上了一上午課,下午我們班要去聚餐,開始我挺興奮的,以為是某人請客。可是當我弄清楚聚餐的費用是在班費裏面扣時,心裏便黯然神傷。
晚上,到了聚餐的時間,我們寢室同班的四個一起走向早已預定好的香滿樓餐館走去,進去時大多數人都已坐在那兒呢。我們班二十人,分兩桌圍坐。開始菜還沒上,大家都聊著天喝著茶水,不一會兒功夫,上菜了,一桌三個火鍋,十盤菜。菜一上完,班長說了一句,“你們喝不喝酒,喝酒的話我去拿”。
“肯定要喝酒嘛,不喝酒那有什麼意思,去拿幾瓶白酒來。”程吒說。
班長轉身下樓拿上來三瓶白酒,每瓶差不多有一斤重,全是稻花香。班長看了一下程吒,然後大聲說:“我隨便拿的一種白酒,也不知道這品牌的酒你們愛不愛,全放著那。”因為我們這桌大部分都是男的,只有兩個女的,他們那邊那桌大部分都是女的只有少數幾個不喝酒的男的。所以拿上來的酒全放這了。
程吒給我們這桌男的每個人都滿上,只有那兩個女的倒了半杯,首先班長站起來發話了,“今天大家第一次聚餐,來一起幹一杯”。本來以前很少喝酒的,但今天看大家都豪情萬丈,也就不推辭給我倒的酒,見大家都站起來,我也站了起來,四周的杯子齊刷刷的一起聚攏相碰,聲音清脆而響亮。我首先抿了一小口,感覺有一點微香淡苦,才一小口都感覺受不了。兩滴眼淚漂浮在眼眶裏。抬起眼我就看見程吒舉起一杯就是一口清(一口喝下),一杯空蕩的杯子就放在了桌上搖頭晃腦的。接著幾個男同學竟然比起賽來了,他們都是一口清,一次性喝完,喝完了就抽著黃鶴樓牌的煙,煙霧飄渺,彌漫在我們周圍。我看了一下那兩個女生臉蛋紅紅的,看不出來這女生也喝的酒哈。再看看程吒的臉也是紅紅的,他站起來大聲嚷嚷,“再去拿一瓶,我們再來”。見他們這樣一直比下去,中途我接外面透風之際溜走了。
十點鐘,我正要上床睡覺時,就看見我們寢室的那三個男的扛著程吒回來了。然後把程吒直接放到了我的床鋪上,嘴裏不斷地說著:“我沒喝醉,來,咱們繼續喝,誰不喝,誰就是狗日的。”不一會兒,程吒就從我的床鋪上滾了下來,劉天曉連忙把他扶上去。剛扶上去沒多久,程吒就開始大量的嘔吐起來,給我鋪上也吐了一些,氣得我無處發洩,真想把他拽下來,還是忍了又忍。自已默不作聲的去打掃了他嘔下的東西,搞完了這一切。睡意已來,我連忙爬上他的鋪睡了。 |